原本,佣人跟陈老太太说报告二小姐到家了,她不咸不淡的说一声知道了:“把她叫过来我房间。”
程念高高兴兴的走进去陈家最大最好的房间,刚进门就被她刺了一句: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
这算是陈老太太的一句常用问候。
整个陈宅,除了陈胜瑾,就没有不挨她骂的,她深信这是维持威严的惟一办法。
因为在她学习的年代,还没有什么宽容教育,只有棍棒出孝子,以及森严的大家长制度。
程念偏了偏头,亮出八颗洁白的牙齿,笑得都能拍牙膏广告了:“我高兴呀。”
被她正面笑眯眯的回答,陈老太太更不痛快了:“女孩子没个正形,嬉皮笑脸的,被拐是高兴事儿?要不是你三天两头的往外跑,被人有机可乘,能被拐吗?”回想起来,前阵子这丫头就经常跑出去,在外面一呆就是大半天,晚饭才知道回来:“跑出去干吗了?女生这么外向,以后怎么持家。”
程念太让她失望了。
她希望有一个理想的孙媳fu,早早和瑾儿结婚生娃,让她赶得及抱上曾孙,过一把四代同堂的美梦。
而陈老太太也是一直照这种喜好培养她的。
不管自己如何打江山,守江山,做她媳f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