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无人来安慰——她哥也正恶心着呢,顾不上哄她。
坐在自己床上的程念托着腮帮子思索,这两人还要霸占她浴室多久?
先出来的是陈胜瑾。
他劈头就问:“胜瑜哪里得罪你了?要这么整她?”
如果是以前的程念,他不觉得她有这种胆子跟能耐弄来蟾蜍。
但经历过她的反击,以及神奇的手段后,他的直觉告诉他,都是她干的。
程念静静地看了他一会,扬唇:“我就纳闷了,她硬闯进来我的房间,跟一只蟾蜍发生了亲密接触,说我整她?你怎么不去外面找找那只跑了的蟾蜍,问问它为什么要爬进你妹妹的嘴巴里?”
在浴室里听到这段形容的陈胜瑜一个没忍住,又吐了。
“我刚回来不久她过来就问我有没有挨打,揭人伤疤很有趣?”
听到妹妹做了这种事,陈胜瑾一点也不意外:“无论如何,你也不能欺负她。”
程念朝浴室昂了昂下巴:“将你妹妹带走吧。顺带一提,不是每一句话,前面加句‘无论如何’,就是很有道理了的,以后记得别乱进我的房间。”
吐得身体发软的陈胜瑜扶着墙从浴室走出来,顾不上恨程念了,委屈得要命,抱住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