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万祥想跟大师多聊一会,便自告奋勇要送程念回家。
程念也不推辞,秦伯的车坐起来宽敞舒服,虽然比鲲哥的肚皮是差远了,但比一般的车垫更好,果然一分钱一分货。
小黑冰冰凉凉的,一背的鳞,坐起来硌屁股。
如果她以后出入,也能有这样的座骑就好了。
她畅想未来的同时,秦万祥好奇问:“大师,把那件杀过人的凶器放在地里不会出事情吗?”
“惨死者的怨念,还有刀具成型的时辰不佳,都让它变成了一件不祥之物,正好与盛世湖月过强的阳气中和一下,假以时日,也能净化它身上附着的yin气,”车窗外沥沥淅淅的,程念靠窗赏雨:“唔……就像被子洗完了,要晒太阳消du除螨一个意思。”
秦万祥懂了。
“你破掉阵,设阵的人会如何?”
难得大师愿意多说,他就将玄静门门徒从来不肯透露给外人的玄妙问了个遍。
说起让人倒霉的事,程念眸光一闪,悦颜道:“他急于求成,在镜子里留下了一丝他的灵力,有了他的记号,我用血封住镜子后才破的阵,他的三魂七魄被我碎掉一魂封在镜里,元气大伤,减寿十年,以后在玄学路上,也不会再有寸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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