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严重?”
傅佳今日本来想让她在酒店好好休息的,不过她执意要跟着。
说来也有趣,供应商跟她争执不下时,张琪琪在旁边端着张白得吓人的病容,那胡子大叔忌惮地看了她两眼,挪了挪屁股,坐得远远的说话,像是生怕她有传染病。
傅佳看过医生给张琪琪开的方子,也就是一些很简单的退烧yào,大抵是水土不服吧!
“……傅姐,我没事,”张琪琪轻声说:“不想洗澡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要是睡同一张床,或者再熟稔一点,傅佳就勒令她去洗澡了。不过反正她脏也是自个儿在被窝里脏着,还是个病人,就暂且由她去了:“那你好好休息吧,我怕你明天坐飞机过不了安检。”
张琪琪又嗯了一声。
近期两边国家都没有疫情,所以不会隔离检查。
但如果烧得严重,被安检人员拦下来就不好说了。
不过张琪琪病得讨巧,别人发烧严重,烧得满脸通红,她倒是脸色青白,倒要怀疑她去医院不是看病,是捐血助人去了。张琪琪不想洗澡,傅佳便独占了浴室,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,热水泡得毛孔舒张,疲劳如有形,从四肢百骸流出去,冲进下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