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感到被放在砧板上的恐惧。
在人类社会杀伤xing命不方便,程念用四人试验龙化后的力气,打得平常凶神恶煞的大哥们哭爹喊娘,排成整齐一列跪在地板上向她行大礼磕头,连乔定华亦不例外。
实际上,他哭得最惨。
三个小弟在组织摸爬滚打的时候,少不了打群架,挂彩瘀伤都是常事,抗打底子搁在那。
乔定华金尊玉贵地养大,被名牌和权力包装出一身成熟精英的气场,虚有其表,一巴掌就打回原形了。他愣愣地看住程念,那表情跟一个挨打后大叫“连我爸都没打过我!”的小男孩相差无几。
一开始脏字乱飙,骂得厉害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,白川堂有多少兄弟!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,我知道你在哪上学,叫什么名字,我出去了一定要弄死你!你不敢打死我的,你姐知道我带你过来了!”
后来就骂不出来,哭求她轻点了。
“别,姐,大哥,爹,你不要打了……”
“求求你不要打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打死我的,你也不想出人命吧……”
“你打他们啊别打我,我给钱,给钱行了吧!”
在程念面前,实现了大哥小弟的人人平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