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弱肉强食,怎么这规矩落到自己头上,就叫起屈来了?”
程念大感不可思议。
愿赌服输的玩家, 无论在哪里都值得尊敬,豪赌才能成为豪杰。
输了耍赖皮或者哭叫不休的家伙, 充其量只能是个瘪三。
平头男嚅了嚅嘴, 鼓起勇气辩解:“我们没有!她们不无辜, 有些在夜店蹦迪到两三点, 穿得贼拉xing感,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良家fu女, 有些是在夜总会做公主的, 她们不自爱才会被我们带进门,而且组织也保护了她们啊!”
他说得理直气壮,旁边的人也发出附和之声, 可见在他们眼中, 确实是这么认为的。
认为这些女孩子活该, 不自爱, 是她们招惹了坏人。
“哦?”
程念嗤笑,一脚从背后踩得他前胸贴地板,发出碰的巨响,而力度之大,他以为自己的肋骨要碎掉了。
“我得教你一个道理。”
“其实这也是我来到人类世界后学会不久的,很难吗?华夏法律,她没说可以,就是不行。”
“她无论穿什么衣服,出现在什么地点,都不是受伤害的理由。”
“做‘公主’,为了更多的钱接过界的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