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明明同龄,为什么我还在上大学,面对那些无聊的课程啊?你能不能像个22岁的富二代一样,纵情享乐?”
“我快23岁了,谢谢。”纪珏翻出眼罩耳塞,决定从物理层面上屏蔽他。
身在帝都的纪家,同样度过了心神不宁的七个小时。
女儿失而复得是大事,因为不确定,所以结果出来之前不好大肆宣扬,亦怕先喜后悲大起大落受不住,所以纪因山投身在工作中,在有序的工作安排里把自己的情绪动dàng降至最低。最不淡定的表现,也只是打一通电话给儿子,难得地说了些没有营养的废话。
而纪母宋素云已经在厨房包了整整一百个饺子了。
鉴定中心一出结果,便以最快速度,先是寄出一份邮件,再表示已经派专人将纸面结果送去纪家。纪因山接通了中心负责人的电话,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,只能听专家慢慢解释,他努力深呼吸两下,戒烟多年的他点起一根烟,让火光静静燃烧,才稳住了声线:“结果显示,她就是我的女儿?”
“是的,而且经个体识别鉴定,以样本的基因吻合程度可知,和纪先生之前在鉴定中心保留的纪梦玉小姐样本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不过如果要做司法鉴定,到时候就需要带齐相关有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