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我耳朵小声说话,是故意的吧,yǎng死了。”
被她动作惊到的竹马,看着她粉嫩的耳朵,轻声笑了起来“真敏感。”
“知道我耳朵敏感,你还这样,果然是故意的。”高恩雅站起身,望着就算这样,也一点情绪不漏的竹马叹息“怎么那么着急?发生了不好的事情?”
习惯了以周身的颜色看人之后,需要靠脸色推测竹马的时候,高恩雅反而不太习惯,有一种不知从何而起的憋屈敢。想起演盲证的时候,封闭视觉的那段日子,靠近最近的李泰明,也有种视线有缺陷的感觉。脸上带着想要隐藏的失落,又那么故意的表现给她看,仿佛期待着被询问一样。然后,又会说出一些更奇怪的话。比如现在。
“我?没什么事情啊。就是好长时间没见,想你了。”李泰明侧躺在床上,感觉有东西在审视他,被社长盯住的即视感,让他寒毛直起。偷拍两个字闪现在脑海,李泰明猛的从床上起来看向窗户,舒了口气,坐回床上“你把阿九接过来了?”问完察觉不对,转过头仔细打量着不常见面的鸟类,确定是自己认识的那一只“阿九怎么会在这里?你不是今天刚回国么?”
高恩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难得对竹马撒谎“不知道,可能是妈妈带过来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