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我舅舅,”朱四一眼看到自己娘舅被手下抽打,顿时大怒,冲过来就是两巴掌,又跺了两脚。
“四爷,四爷,你别和小五一般见识,他也不知道是舅爷,要是知道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。”旁边另一个衙役紧着给那个小五求情。
“算了,算了四你别生气,都是我不好,给你添麻烦了,四儿,你咋成了班头了,你不是在仓州当兵吗?”油葫芦问。
“说起来话长,今年战线收缩,外围都镇撤了,我们就回东京城里了,现在的府台大人和我们将军是至交好友,要提调一名将士做班头,我们将军就让我来了,”朱四说。
“这样好,这样好,你整天冲杀打仗,不知道你爹娘多操心,我也是担惊受怕,提心掉胆的,这下好了,以后咱们一家人可以团团园园,快乐过日子了,”油葫芦由衷地感到高兴,这下自己有了靠山,再也不怕孟元老他们了。
“舅舅,你来衙门有什么事?”朱四疑惑地问。
“唉,这不是吗,我这些年做纸马生意,昨天府台大人让我们过来开会,说是要报承传师,让填写资料,这你也知道,我不会做文,想来找张书办,请他帮我写,”油葫芦不好意思地说。
他不认字,虽会干些手艺,但要是行诗作文却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