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完会回到家中,孟元老坐在椅子上,端起茶碗喝了口水,心情非常难受,郁闷的紧。
本来以为太上皇经过这场变故,是要励精图志,没想到他还是重用奸贼高俅。
象高俅那斯一惯欺君罔上,却死而不僵,指望他做好事怕是怪难。
“唉”只怕是好事多磨呀。
“父亲,曹老板,王老板来了,请您到厅说话,”梦庆和走进来说。
“好吧,我去看看,”孟元老说着站起身来,伊梦赶紧上前要扶住他,伊梦看得出来,老人从昨天回家就闷闷不乐,晚饭也不曾吃,脸色略显憔悴。
伊梦其实挺同情他的,这么大年纪,还受人奚落,谁能不生气。
孟元老一把甩开伊梦气哼哼的:“怎么,梦哥也嫌老夫没用了。”
伊梦吓得赶紧缩手,垂手跟在后边,心里想:“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呀。”
转出房间向前走不过十几米,就到了前面的厅堂,现在的孟家府宅要比过去少了不知道多少,也就是个三进的小院落,每进院子十几间房屋,临街又开了铺面,怎么看都感到拥挤不堪。
前面厅堂里,油葫芦正端着景德镇的细瓷茶碗喝着茶,孟福安亲自在此招呼他们,其他几个人或坐或站,在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