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军看着车窗外的夜色,我低头给拿我自己的手帕给将军擦拭着沾满血迹的手指,还有手心手背,都细致的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。
擦到一半,将军拿着我的手,不停摩挲着我的食指,我没说话,停下了动作,任由将军抓着。
到了别墅,刘妈已经走了,屋里还开着灯。
我给将军开门,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卧室。
将军面无表情,身上的血yè也都凝固了,变成了黑红色,在手上干裂开来,像极了干枯了的玫瑰花瓣,就像是被拒绝后丢进垃圾堆里的,没人管的玫瑰,就像我的爱情,一定要在兢兢战战和计策攻心之下,委曲求全,依然不属于我。
他坐在床上,身板有些蜷缩,双手抱着头,尽显疲惫,我看的心里酸涩,感觉将军一下子没有那么伟岸了,他只是一个男人,一个占有yu过强,野心过大的男人而已。
我鼻子有点酸,不知道怎么样安慰眼前这个男人,于是学着大陈的样子,一个深深的九十度鞠躬。
“将军,你罚我吧!”
我低着头,看不见将军的脸,只能看见那双沾满了鲜血的皮鞋,没有动静,于是我也不动。
三分钟过去了,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揉搓着我的脖颈,帮我摘去紧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