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了。
再开口，声音颤抖。
“升哥……是我们失职，以后……我们为你卖命，只要我们还活着，就跟你一辈子！升哥……让我们将功赎罪吧！”
“是啊！升哥，让我们将功赎罪！”
秦升眼眶的酸涩又一次从鼻尖蔓延，他还是掉了泪，不过这是他觉得，哭的最不丢人的一次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，你们快起来吧！”
说完这句话，秦升又觉得说的不够完整，又接上一句。
“我从来没怪过你们，现在楚局长愿意帮着咱们，他对你们也是优待的，咱们留下！以后我有你们，我也放心！谢谢兄弟们！快起来吧！”
大家这才又一次站了起来，脸上都带着喜气儿。
叶扬在后面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，秦升的目光立马贴了上去，众人也跟着移过视线。
叶扬一眼都没看他们，只是自顾自的走着，在沙发上取了自己的外套，转身就要走。
“叶扬！”
秦升伸出手想拦着，可又好像隔着千万里似的，叶扬没有情绪的目光，就好像从心底在拒绝着他。
“怎么了？”
平平无奇的话语，让秦升心里有点不舒服。
“没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