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诗意识到自己确实咬错地了,急忙就跳下洗脸台,去握他的手。
语气也温柔了不少,“江映风,你……你没事吧。”
“正在愈合的伤口被你咬开了,你说,能没事吗?”
他晃他出血的爪子,美诗看着,郁闷到yu哭无泪。
“是你先惹我的。”
“我是在帮你!”
“你亲了我,我咬了你,这次也算是扯平了吧。先出去,我给你清理下伤口下。”美诗像捧着祖宗牌位似的,小心翼翼地托他的手臂走出浴室。
“止痛yào在哪里?”美诗把江映风塞进沙发里,自己在他的yào箱里翻找。
江映风就是默默看着她,缄默地样子,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美诗找出纱布和消炎yào水放在茶几上,又半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解开他手上的纱布,
随着纱布一层层的掀开,那被鲜血染透的伤口越来越清晰,美诗的手都开始哆嗦起来。
足足过了五、六分钟,她愣是没剥开缠布,江映风耐着xing子望着她,头倚靠在沙发背上,终于也是忍不住了,他伸左手一把就掀掉了最后粘连着血肉的纱布。
“嘶……”疼痛令他倒吸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