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启年道：“什么话？”
王启年固然是问的冒昧，有些得罪人，但是王启年就是敢这么问。
反正王启年也不怕得罪这吴天元。
相反是吴天元在求着王启年啊！
“她母亲带来的话是我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，不要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，认清现实，否则就会打断我的狗腿。”吴天元坦然道，“我当时觉得屈辱，不过她母亲是京华张家的嫡女，我也只有忍耐。”
王启年道：“这还真是在践踏你的尊严啊！”
吴天元道：“草根没有尊严。”
王启年笑道：“我今天可以助你圆梦，让你这只癞蛤蟆，吃到天鹅肉。”
吴天元眼里闪过不明的意味，道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王启年笑道：“你想的不错，既然那个张千琴总归是要灭口的，让她临死之前，给我们乐呵乐呵，也没什么不好——对了，她是处女吗？”
“应该是！”吴天元道，“她这些年都在我的公司，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注视之下，而且江家家教很严，她很可能还是处女呢！”
王启年道：“既然如此，这第一次就给你吧！”
吴天元道：“真的？”
王启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