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满清的屠戮。”
“嘿嘿,说起来,我们徐家也是徐阶、徐光启的一支。”徐风笑道,“我们徐家也是因为反抗满清,日渐凋零,到了这一代,已经凋零的不像话了,和你们李家倒是差不多。”
“你我之间,既然有如此缘分。”李师秀幽幽道,“你又为何不加入我们组织,与我们同舟共济呢?”
“你们教主的目标太过惊世骇俗,我难以苟同。”徐风正色道。
“你连虚与委蛇都不会吗?”李师秀道,“你可以先虚与委蛇,然后阳奉阴违,解脱眼前的厄运,岂不美哉?”
徐风淡淡道:“人类的底线都是一步步被攻破的,如果我不能坚持眼前的原则,一旦突破,就有了更多的理由突破更多的原则和底线,然后整个人就会坠入深渊。所以我不能有一丁点的妥协!”
“好吧,今天我们只吃酒菜,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!”李师秀道,“前几日对你多有得罪,就让小女子为你斟酒赔罪吧!”
李师秀说着,当真为徐风斟酒夹菜,宛如扶桑的小妻子伺候事业有成的丈夫一样,把徐风伺候的无微不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