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奴性已经养成,可怜又可悲,早就没有了反驳的勇气。
而正在这时,大门猛地被撞开,这是全闫鹏的办公室,李欣吓了一跳,立刻从主位坐到了沙发上,想要营造出正在谈公事的气氛,只是门外冲进来的人又让她放松下来。
席榕?那个被白恬儿一手捧起来的新人歌手。
“全闫鹏,这件事是你干的吧!”
席榕也不关门,隔着一张桌子站在全闫鹏身前,狠狠砸着桌面。
“你说,你为什么要联合李欣陷害白恬儿。”
全闫鹏眯了眯眼,在李欣面前的卑躬屈膝转眼就消散不见,“席榕,说这种话要付法律责任的,你有什么证据指责我?”
“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,之前剽窃了我的歌,现在还想陷害别人?你就不怕遭报应吗?”
报应?
真是可笑,他的报应早就应在了李欣身上,他从歌坛老大哥的位置跌到了监狱中,还有什么会比当初的情况更惨?
全闫鹏拿起电话,立刻吩咐。
“今天值班的人是谁,立刻把席榕给我赶出去。”
保安很快进来,席榕不住地挣扎着。
“放开我,全闫鹏,你根本就是个畜生,抄袭这种帽子是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