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失措的形成鲜明的对比,顾安顿觉于心不忍,刚yu说话,贺芷的手轻轻压了压她的腿。
贺芷微微摇头,“詹台尧有分寸。”
顾安拧着眉,只好静观其变。
“先生,我错了,是我有眼无珠,狗眼不识泰山,放过我,求你了。”他不停哀求,布着血丝的双眼中满是绝望。
人总是在为自己的错误买单,有时一步踏错,前方等待着的便是一片深渊。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,自己只不过是一时糊涂,发了酒疯,眼下便要面临如此残酷的前路。
“詹台,这人还真是不长眼。你说他得罪谁不好,得罪了你们俩?疯狗一条。”尹彦期笑起来时露出一口大白牙,乍一眼看就像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,说话间,他的眼中带着戏弄,“不如我现在去弄一条野狗来,让大家看看疯狗是怎么咬人的。”
又是一阵喧闹的嗤笑。
那男人深知哀求无用,硬下一条心来,说道,“大哥,我和你们无冤无仇,这么做不妥吧?难道这地儿就没天理没王法了?”
一阵大笑,一个男人随口道,“你得罪的人,他就是天理,就是王法。”
好大的口气。
詹台尧缓缓站起身,修长的双腿一迈,向着那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