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渐清醒之时,顾安在心底发誓,若是她早知道这酒的后劲这么足,就是那方善清拿着刀架住她的脖子,她都不会喝一口!
詹台尧从没有像这天晚上一样悉心照顾过一个人。
顾安扶着马桶的时候,他坐在边上轻轻拍着她的背,顾安躺下时,他又一遍一遍给她喂温水喝。
第二天一早,詹台尧的私家医生出现在顾安的床边。
顾安迷迷糊糊睁开眼时,程医生已经检查完毕,他对詹台尧说一切已无大碍,接下来只需要注意饮食清淡些就可以了。
看着程医生与詹台尧jiāo谈,顾安打着哈欠暗自估摸着,这年头,没个私家医生都不好意思在道上混了。
送人程医生,詹台尧才发现顾安醒了,他淡淡说,“你先休息一会,我让佣人煮白粥了。”
说完,他便回了书房,别别扭扭的。
顾安看着詹台尧这模样,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这昨天陪着自己,照顾了自己一夜的不就是他吗?怎么这会儿又翻脸无情,像是六亲不认了!
顾安胃里仍是不舒服,半天缓不过劲儿来,躺在床上许久,猛然间想起了什么,从床上蹿了起来往外头冲。
一声闷哼,她结结实实地撞进了詹台尧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