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干活磕磕碰碰的多了去,哪那么娇贵的。”李氏笑了起来,见冬宝一脸的担心,李氏安慰道:“这算多大的事,过两天自己就下去了。”
冬宝看着李氏肩膀上的勒痕,只怕在塔沟集再找不到比李氏更卖力干活的人了,不,不对,应该是说拼了命干活的人。
“娘,你下这么大劲干啥?”冬宝低声说道,“你越这么实诚,他们就越欺负人,你看看二叔,他干的算什么事?”
李氏笑了起来,眉眼中闪过疲惫,拍了拍冬宝的肩膀,“宝儿,多干点活不吃亏,一家人计较这么多,还咋过日子?娘身上有的是力气,挣的够咱娘俩吃的,咱娘俩也挺的直腰杆。”
“不能再这么干下去了,会累出病的。”冬宝拉着李氏粗糙的手说道,李氏的手今天拉犁都磨出血泡了,宋二叔不下劲,宋二婶窝家里不出去,一家老小十口人,指望着宋老头和李氏两个人干活,李氏又是这么不要命的干,迟早要被榨干最后一滴血。
李氏笑着摸了摸冬宝的头,“娘身体好,干点活哪就会累病了?那整天不干活不动弹的懒人,才一身的病!”
说是这样说,冬宝躺下后,半夜被李氏叹息的声音惊醒,还听到李氏在床上辗转反侧,愁苦叹息难以入眠。
冬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