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,像是有恶狗在后面追着他咬似的。
林实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,拉着冬宝不让她再进东屋,冬宝吓的脸色惨白,哭都忘了哭,对黄氏说道:“奶,这大夫不行,咱再去请个大夫,请个好的,好好给我娘治治病。奶,求你了,咱是一家人啊,咋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娘不行了哩?咱们是一家人啊!”
“哭啥哭!”黄氏惊怕之下,连训人的气势都减弱了几分,“人家大夫不都说了,你娘这病没人治的了!这是命!”说罢,黄氏又往后退了两步,离东屋远了点,心里后悔这两天往东屋来了几趟,万一染上了肺痨,可咋办,她还不想死!
冬宝急了,一改这段日子来老实温顺的模样,瞪着眼跟黄氏嚷道:“人家大夫也说了,用人参鹿茸吊着,能多活一年半载的,这段时间够咱们去找好大夫了啊!”
“啥人参鹿茸的!”黄氏跺脚喝道,“那是你娘能吃的起的?你腰缠万贯还是咋地?你把我和你爷两个老骨头卖了吧!看够不够给娘买根人参!”
黄氏再没见识,也知道人参鹿茸是贵重东西,哪是他们这种人家能吃的起的?
“咱不是一家人吗?你舍得给三叔拿银子念书,咋就舍不得拿钱给我娘治病?”冬宝愤怒的叫道。她是真生气了,设想中黄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