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顿顿白面饼子,也都是很不错的,经常在镇上买肉买鱼。往年农忙的时候,确实是吃白面饼子的,可菜里头的肉是绝没有冬宝和李氏的份的。
宋二叔气的跺脚,有相识的乡亲路过,笑着问咋回事,宋二叔一副“家门不幸”的模样,摇头叹气道:“我那大哥要是活着,不定得叫这不孝女气成啥样!我大哥那可是顶好的人,咋就生了这么一个闺女?唉!”
来人也就那么随口一问,都是一个村的谁不知道宋老二是个什么样的人,谁又不知道宋家那点破事,当即就笑了几声,打了招呼就先走了一步。
冬宝到家的时候,李氏正在洗菜,招呼冬宝去洗脸擦汗,又从井台处的水盆里捞起了洗好的黄瓜递给了冬宝,笑着问道:“热不热?”
“还行。”冬宝咬了一口被井水冰的凉丝丝的黄瓜,咔吱咔吱的嚼着。黄瓜是昨天秋霞婶子送过来的,一直浸在井水里,脆生生的,水分也足,嚼起来纯正浓郁的清新黄瓜味,比现代那些抹了避孕药催熟的黄瓜不知道好吃了多少倍。
“娘,回来的路上我碰上二叔一家了,拿了镰刀往地里头去,里里外外的说咱们俩吃了他们家的面,拿了他们家的钱,不该在家里躲清闲,该去地里帮忙收麦子。”冬宝啃完了黄瓜,当闲话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