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顶尖儿的被大唐的各色人士追捧,眼看着别人起起落落,平庸的伍先生居然混了个平安退休,被张家聘来教学生。
只是,这样的经历,伍先生的脾性自然不是刚硬的人,加之出身的缘故,在这府里并不受敬重。就连方瀚那样的小屁孩儿,都不怎么敬重他,态度随意得很。
张昌宗可谓是族学里学习态度第一端正的孩子,然而,这么认真学习的孩子,在音律上,天份实在一般。伍先生估计有些心塞!
师生两个两两相对,都有些颓丧,伍先生的神情,隐隐还透着几分可怜,静默片刻,勉强打起精神,干巴巴地问着:“六郎,还有何处不通?”
张昌宗一脸郑重的摇头,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,理论都痛了,然后嗓音不给力,就算成为音乐理论大家也没用。
伍先生的肩膀又垮了几分,更显颓丧,想强撑着宽慰张昌宗两句都说不出口,那眼神望着张昌宗,看得张昌宗都忍不住愧疚了。
前世作为军人,扶贫济困的事情做多了,看见弱者就下意识的想帮忙,张昌宗垂在大腿旁的手,习惯性的挠挠以前外裤缝的位置,试探着问:“要不先生教授我一门乐器可好?”
伍先生笑笑,没说话,眼睛若有所指的望向他的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