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“小侄昌宗见过四叔,拜见先生。”
张昌宗有模有样的行礼。张梁还没说话呢,一个不认识的男子笑着开口道:“这便是写出‘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’的张六郎?”
你咋知道的?!
猛然想起三婶先前的话,张昌宗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。就听四叔张梁道:“便是这小子。六郎,过来,见过魏世叔。”
张昌宗只得按下心头的不安,依礼拜见:“小侄张昌宗拜见魏世叔。”
魏世叔摸着胡须,含笑点头:“小六郎不用多礼。当年你父亲在时,与我也曾有过来往,只是,你父亲去后,不便登门,不想今日有幸再见故人之子,张世兄有后,当可笑慰九泉了!”
“世叔过奖。”
张昌宗完全不认识这人,不过见他说话神情和蔼,面上隐有感慨之色,想来确实是认识他那位短命老爹的。
张梁复又介绍道:“这是你敬世叔,崔世叔,袁世叔。”
张昌宗一一行礼拜见,那位崔世叔看了张昌宗好几眼,笑道:“好个漂亮的小郎,小小年纪便这般好看,定是阿韦的功劳,可惜我家中无有年纪相若的小娘子,不然,为了将来能有个漂亮的外孙,说什么也要抢了六郎做女婿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