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多,但年龄小力气弱,对方人虽少,然多比我方年纪大,自然力气也大。刚开始还可以仗着人多打,若多来几个回合,肯定我方吃亏。若是一开始便吓唬住对方,想来我方能少吃些苦头。”
这一番话,听得众人一阵惊奇,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袁世叔抚掌惊叹道:“六郎此言颇合兵法之道,六郎哪里学来的?”
张昌宗于此问早有准备,立即故作疑惑的反问道:“世叔,这还是需要学吗?不过是从己身出发猜测的,大家都是小孩子,谁还不知道谁呢!”
袁世叔一愣,其他大人互相望望,齐齐爆发出一阵大笑,崔世叔指着袁世叔道:“恕己,想太多了吧?孩童之间,哪里会有那般复杂!”
袁恕己不好意思的拱拱手,承认是自己想太多。魏世叔笑看着张昌宗道:“不过,六郎有这般悟性与机灵,我倒是相信梁兄所言了。也相信四岁的六郎能写出‘黄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’之句了!”
张昌宗心中咯噔一下,赶紧借机问道:“世叔,你怎知那是小侄写的诗?可是我家先生拿给世叔看的?”
张昌宗心中还有点儿幻想。结果,魏世叔一句便打破他的幻想:“非也!”
“那是从何而知的?”
张昌宗追问。魏世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