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?”
张梁老脸一红,虽说赞同李钦让给侄儿扬名的打算,但真没想到侄儿的名声大到深宫里的太后都知道的地步。莫名的有些羞惭:“回太后,正是臣的侄儿,那孩子家中行六,故而外间多称他六郎。”
这下,太后武氏忍不住惊讶了:“若本宫没记错,六郎昌宗不过四岁余,果真是他提出此法?”
张梁神情隐隐带着骄傲,老实的向太后交待道:“禀太后,确实是六郎所提。说来,臣这侄儿乃是希臧堂兄之幼子,乃是遗腹子,他出生时,堂兄已然去世,自幼便有些与常人不同的奇异之处。”
这么一说,太后武氏不禁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来。她以女子之身临朝称制,于朝中官员不说人人皆知,对张行成的这位幼子之性情却是知道的,板正有余,机变不足,比起他父亲的体局方正、长厚君子之风,总是少了些胸襟与机谋,为人太过勤恳老实。
这样的一个人,居然这样说自己的侄儿,武氏也不禁好奇了:“有何奇异之处?说来听听。”
“喏。”
张梁心中把侄儿的聪慧做了个概括,朗声道:“臣那侄儿,九个月便能言,十月便能走,有过目不忘之能,尚未开蒙便能从兄长日常读书中学会背诵《孝经》、《论语》两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