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说可以,也不说不可,只是望了张昌宗片刻,然后捂着嘴巴呜呜哭起来,跌坐着,捂着嘴巴,哭得弯腰垂首。
张昌宗被哭了个措手不及,韦氏一贯刚强。张昌宗还是小婴儿的时期,那时他爹刚死没多久,同一个里巷的有户人家当家的婆娘特别泼辣,欺韦氏没了丈夫,不知两人因为什么起了争执,说话的时候,嘴里便不干不净地,大哥老实,只知道气,不知道动手。
是韦氏自己,回家拿了菜刀,带着大嫂、二嫂一起,直接杀上门去。还好大哥还没傻到底,与二哥一起拦住了那家的男人,韦氏带着儿媳把那户人家的婆娘打了个够呛。自此后,才没有人家敢在明面上说张家的是非。
就是这样刚强的韦氏,辛苦操持家业,从未在家人面前喊过一句苦累,现在竟然被他几句话给说得嚎啕大哭。张昌宗搓着手,有些手足无措:“阿……阿娘,你……你怎么了?可是儿子说错话了?你……你别哭,好吧,铺面不赁了,我会用心读书的,再不想商事的事情,拳法也不练,可好?”
“神仙授艺,怎可不练?不准!必须练!”
韦氏立即气势十足的一声吼了回来,吼得张昌宗一阵耳鸣。韦氏掏出手绢,擤了一下鼻涕,脸上还带着泪痕,然气势却十足:“旁人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