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说得溜,资深光棍张昌宗同学其实没什么应对女士的经验。
薛崇秀又是一叹,又问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的?”
说到这个就惭愧,好在黑暗很好地掩饰了他的脸红,张昌宗本来不想说,但又被薛崇秀催促了一下,只得哼哧哼哧的答道:“今年刚知道,还是要开蒙了,二叔给取了大名才反应过来的。”
唉,这事儿干的太蠢了!不过,薛崇秀知道他是伪神童,倒是不需要太过在意人设问题,蠢就蠢吧,秀儿妹妹是知道他是谁的。张昌宗不好意思了一会儿就很心大的丢开了,好奇的问人家:“你呢?”
薛崇秀:“半年前。”
张昌宗瞬间秒懂。看她说话口齿清晰,家人也不觉惊异的样子,显然,这位女士也是有成算的,不见得是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,但是,成年人的芯子,自小落个口齿伶俐、聪明机灵的人设,对行事总会有几分便利。只是——
“是不是后来有什么变故?”
不然,也不至于有现在的诸多谜题和异样,事情总要有个因果,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有的。薛崇秀又是一叹:“知晓自己身份后,我原想着装聋作哑,蒙混过活。”
语气很坦然,没惶恐不安,没凄然无助,就是有些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