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宗道:“还没学过。我们家只有一匹马,多是兄长们在骑,我还小,还骑不了。”
薛绍心中一凛,特意低头看他,见他神情坦然,语气自然,没有半分窘迫与不自然……许是还不懂?
可看他言行举止落落大方,进退并非毫无分寸的孩子,没有被驸马府的富贵晃花眼,也没有半丝露怯,怕是心中自有天地的孩子。
看看自己那个与张昌宗一比分外傻白甜的儿子,再看看张昌宗,薛绍心中一软,笑道:“不如我教你如何?我三岁时,先母便教我骑射,教我启蒙,及至十岁方才改由家中的教习教我,六郎既已四岁,可以学了。我们大唐的男儿如何能不识骑射呢!来罢,我教你!”
张昌宗想学骑射吗?
自然是想的。熟识骑射对大唐的男儿来说是必备的本领,即便是时下的书生们,随便拉出来一个也能开弓射箭,最多就是技术、力气有好坏之别。
大唐是个尚武的朝代,也是文臣武将分界很不明显的朝代,朝中的诸公们,谁都能拉弓射箭,打猎更是上至皇室,下至平民都很喜欢的野外活动。
既然心中想,张昌宗便也不矫情,认真端正的向薛绍行礼致谢后,便兴致勃勃的跟着薛绍学起来。
或许是因为薛崇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