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的诗抄上一抄,重新塑造一下他崩掉的人设,那才是和谐美好的世界。想是这么想的,然而大唐的世界就是喜欢教导张昌宗什么叫现实的残酷。
过了俩儿月后,薛崇秀刚跟他吐槽要应付好多亲戚的围观和邀约,真是辛苦之后,幸灾乐祸的张昌宗就迎来了沉重的打击!
那天,他一如往常的去学里上课,春天过完了,炎热的夏季再次到来,张昌宗刚进学里,就被李钦让迎面送上的消息砸了个懵逼——
李钦让笑眯眯地问他:“六郎的残诗可有新句续上?”
“什么残诗?什么新句?”
原谅张昌宗一时没想起来了,终归不是自己写的诗,都是抄的,潜意识里自然不会把抄过的诗句当自己的,无意间总会习惯性的忘记,被人提起的时候,有时候还反应不过来。
李钦让笑道:“就是你在三月三时于曲江池畔所作之残诗,可有新句?”
原来是说这个!
张昌宗心说新句没有,整诗是有的,不过不能抄。只得略带遗憾的道:“回先生,一直没有灵感,写诗这等事情,妙手偶得,强求不得啊。”
“妙手偶得?六郎此语颇妙,一语道尽作诗之妙。”
李钦让夸赞了一句,不过,显然他的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