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!”
张昌宗痛得从座榻上蹦起来,奋力的甩开薛崇秀,不想惊动守在外面的春晓,脸都疼得快皱成菊花了,还只能在屋里转圈圈,奋力的甩手以缓解疼痛,不敢喊一句痛,看薛崇秀的眼神,那叫一个委屈,那叫一个莫名其妙:
“薛崇秀,你干嘛呢?你属狗的啊?不对,属狗的也不会咬人,你到底想什么?好好地商量不行吗?哎呦,痛死我了!”
薛崇秀不说话,就那么恨恨地瞪着他,死死地瞪着,张昌宗感觉,就算是瞪仇人……估计眼神也没这么执着,也没这么狠的,瞪得张昌宗都情不自禁的怀疑难道他俩儿其实是仇人,不是略有交情的旧识!
查看一下被咬的地方,手腕处被咬了一圈细细地齿痕,破皮流血了,不过,伤口不算深,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。庆幸薛崇秀还小,力度不够大,不然,张昌宗觉得,以她刚才的狠劲儿,怕是会咬掉他一块肉。
伤口不深,血流的不算多,张昌宗把衣袖撩起来,不碰触伤口,没一会儿血便止住了,不过怕感染回去还是要处理一下,在公主府里不太方便。
“干嘛突然咬我?痛死人了知道吗?”
“伟大的牺牲自己,成全他人的你也会痛吗?”
薛崇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