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打断道:“绍郎且稍待,我先来问。”
说完,眼神锐利的望着薛崇秀,直直的逼问道:“居安思危,自保之道……你从何处听到什么闲言碎语?听谁说的?”
说完,不禁开始想这府里是否会有人在薛崇秀面前乱说。薛崇秀迎着太平公主的目光,道:“女儿不过是一个小孩子,怎会有人在我面前说什么?说了能有什么用?一切不过是自己看形势所做的猜测。”
太平公主自然不信:“你一个小孩子,能看明白什么?又能看到什么?”
薛崇秀道:“母亲,朝中大臣死了多少?宗室亲戚又死了多少?不提前准备,难道要刀斧加身,酷吏上门时才做吗?”
太平公主一震,用力的一拍桌子,顾不得手掌疼痛,厉声喝问:“你从何处知道这些?谁人对你说的?说!”
薛崇秀道:“谁也不曾与我说过,又何须人说!府中管事们对小丫头们训话时,总会叮嘱几句谨言慎行,母亲与父亲说话时,也会漏出几句谁人又被杀了,何人又罹难了,再联系朝中局势,还有何不明的?”
太平公主惊讶的一捂嘴,与薛绍彼此对视一眼,狐疑的问:“就凭这些,你便看出局势了?”
薛崇秀道:“只凭此自然不够。女儿只是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