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篓子或是出些小错,常叫人哭笑不得之余去也无可奈何。”
韦氏心里果然是明白的,只是她不知道逗比这个词,不然她就不用那么费心的找词儿形容她儿子了。张昌宗不好意思地摸摸头,眼中的神情却透着股洋洋得意的意味。
看得韦氏顿了顿,伸手揉了张昌宗脑袋一下,叹道:“可是,世间事不多是平常之事吗!大事不过那么几件,平常呢?孩子是这么个孩子,性情又是那么个性情,非是小妇人不识抬举,故意拿乔,总觉着要对公主说明白才好,不然若是公主收了这个孩子,之后又发现他招人讨厌,那后悔可就来不及了!”
一副“货物要是要卖出去就不退换”的语气!张昌宗那个蛋疼啊,脸皱得跟窗外花坛上种着的菊花似的,悲叹:“先前还叫孩儿小宝贝,这会儿就这么嫌弃……阿娘,孩儿莫不是你捡回来的?”
韦氏给了太平公主一个“看吧”的眼神,直接伸手一巴掌糊张昌宗脑袋上,嗔道:“休要作怪!”
太平公主看他一眼,以袖掩口笑道:“果然最了解孩子的就是母亲,六郎确实是这样的性情。”
韦氏笑道:“公主既然知晓我儿的性情,那我便直说罢。公主是贵人,我们张家小门小户,若能与公主结为干亲,肯定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