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达理之人。昨日想是一时意动,结果被你父亲违逆,心下不痛快应是有的,待她气消了,也就好了。”
薛崇秀与张昌宗对望一眼,又道:“真的吗?可依女儿看,外祖母应是不悦至极,只怕不会轻易原谅父亲。”
太平公主安抚的看女儿一眼,笑道:“你还小,你外祖母又威严重,非慈和亲切之人,故而不了解她也是有的。且不论我们是一家人,前些年,徐敬业起兵造反时,有个叫骆宾王的书生,替徐敬业写檄文广发天下,征讨你外祖母。那檄文写的端是文采风流,气势非常。你外祖母看了不仅不生气,还惊叹此人文采了得,这等文采,居然还使他沦落在外,不为朝廷所用,说是宰相的罪过。”
这事儿薛崇秀和张昌宗就算是历史渣也是知道的,史书上写了的,夸赞武氏胸襟过人的。这么一想,感觉武氏又不是那等斤斤计较的人。
太平公主继续道:“昨日之事,非关朝政,只是私事,虽违了你外祖母的意,但并未涉及利害关系。想来一时不痛快是有的,但若因此要降罪你父亲,尚不至于。秀儿与六郎不用担心,我心中有数。”
说的也有道理,是不是真是他们多虑了?!被后世对她的印象和描写影响了?堂堂的千古唯一女皇帝,会那么不堪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