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一少应该算亲近,不过,说白了其实还是陌生人,老太太找不到话说也不奇怪。作为小辈,又是小孩子,张昌宗自觉自愿的承担起找话题的任务:“太太,弟子可以请问您一个问题吗?”
“何事?且问便是。”
张昌宗好奇地问道:“师父说,师父所有的学问都是太太教的,是真的吗?”
郑氏道:“十四岁以前是我教的,之后便是她自学的。”
张昌宗满脸真诚的崇拜,不用装,真心的崇拜:“太太好厉害,在掖庭宫那样的地方,居然还能教出师父这样杰出的人!唔……师父也挺厉害的,在那样的环境里也能学出来,我要努力,向师父学习!”
张昌宗估摸着,上官婉儿应该是郑氏最得意也最在意的了吧?以前培训时候学过,与人搭话最有效、最好的办法就是说对方在意、得意之事,往往能顺利打开话题。
郑氏微微一笑,依旧清亮的眼睛注视着张昌宗:“那并不算什么。人都是被逼出来的,有人屈服,有人不甘,我们母女恰好是那等不甘之人。”
言简意赅,语气平淡,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常,三言两语说完便停下,面上还带着笑,语气里却没有了再继续往下聊这个话题的意思。
张昌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