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期计划在长安和洛阳两地发行,待将来如果局面打开了,以季刊的优势,还可朝周边扩散。”
张昌宗没说的是,就跟后世现代的杂志似的,等到了年底,还可以挑选精彩的诗文集结成册,留着慢慢卖,书籍文章这种东西可不像新闻那么需要时效性,只要是精彩的文章诗赋总是历久弥新的。
这么一算,若是季刊能一直保持着较高的水准,简直就是一个旷日持久的金矿,可以慢慢挖。张昌宗眯着眼睛,满脸的甜甜地笑容,畅想的痛快。
上官婉儿见不惯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的样子,屈指弹了他额头一记,弹得张昌宗想也不想就捂脑门:“师父,这么对您心爱的弟子,您的良心不会痛吗?”
上官婉儿毫无负担,笑得好看:“不会,我无心爱的弟子,倒是有个叫我头疼的弟子。”
张昌宗:“……师父,您这样会失去我的。”
上官婉儿嫣然一笑:“当真?”
张昌宗不知怎地,突然想起当日郑氏出宫,她伏在郑氏脖颈上嘤嘤哭泣的样子,想也不想的摇头否认:“假的!假的!我要与师父长长久久地在一起!”
上官婉儿屈指又弹了他脑门一记,张昌宗赶紧自己揉揉,决定给个良心建议:“师父,下次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