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想起那句“宝玉你很好”!
张昌宗自己把自己吓一跳,满脸防备:“师父,您夸我?”
那防备的样子,太过夸张,倒叫上官婉儿一阵好气,忍不住伸手拍他:“不过一句感怀之语,你这模样是何意?”
感怀啊?感怀好!
张昌宗放心了,谄媚的冲上官婉儿笑笑,道:“没什么,弟子也是感怀,怕师父不要我了!”
“你会怕我不要你吗?”
上官婉儿凝视着他,状似无意的问。张昌宗想也不想的拽起他师父的裙摆就嗷嗷喊上了:“怕啊!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师父要是不要我了,那弟子岂不是就变成半个孤儿了?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,师父您可不能做啊!三思而后行啊!”
“搞怪!”
把自己的裙摆拉回来,上官婉儿叹道:“我确实是在夸你。你我做师徒已有数年,天长日久之下,想来你已知晓我是何等样人,你知我,我也知你。你很好,能一直秉持着你的正,不曾被我教歪,挺好。显然,我的徒儿是个知晓自己想要什么,想走什么道路的人,那我也就更加的放心了,教你之时,也更敢放开心怀,放手施为了。”
张昌宗被夸得有些惭愧,道:“师父过奖了,我的正只针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