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印刷质量自然比不上后世,但是,比之雕版也不遑多让。
张昌宗只翻了一遍,便脸上笑得无比灿烂:“成了!书籍可以着手印刷,准备售卖了!”
“季刊呢?”
“我今天来就是与你说这件事。”
张昌宗把郑氏的话复述一遍,叹道:“这事是我想的不够周到,只一心想着要让我们的季刊轰动,忘了政治环境。”
薛崇秀道:“不,事不能全怪你,我也有责任。此事乃是我二人共同议定的,我也不曾想过。报刊就是舆论,舆论如何影响,如何掌控,你我皆是外行,不过就是借助前世道听途说得来的经验摸索着做,以后当更加慎重才是。”
张昌宗“嗯嗯”点头,两个人自己反省了一下,归根结底,和平时期长大的孩子,加之接触的不多,政治敏感性还是不够。
做好“以后要更加小心,想的更加周到”的约定后,这事儿掰过不提。说到请著名的书法家来题写刊头,薛崇秀顿了顿,和声问道:“你知道哪个比较出名的?”
张昌宗自己掰着手指头数了数,褚遂良……死了,褚遂良之前的更不用说了!褚遂良之后的,怀素、张旭、颜真卿、柳公权……不是没出生,就是刚出生没多久,还是小屁孩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