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在一边认真的点头,表示附和。太平公主看俩小生机勃勃的样子,心头愉悦,凑趣的问道:“看你这般,你打算如何做这营生?”
张昌宗神秘的笑笑,道:“现在说出来就不灵,且让工匠们辛苦一下,把书籍积攒一下,烦请义母帮人测算一个黄道吉日,也好选日子开张。另外,还有一事相求义母。”
“何事?”
张昌宗便把打算办季刊的事情大致说了说,麻烦太平公主帮忙找个字写得好的来帮忙题写刊头。张昌宗还不忘嘱咐:“义母,定要找个字写得遒劲有力,大气潇洒的,这可关系到我与秀儿妹妹的门面问题,马虎不得。”
那郑重的样子,逗得太平公主又笑了,笑完了,假嗔道:“知道了,六郎与我秀儿的大事,我能马虎吗?我又何曾马虎过?”
“不曾!不过,多说一遍也能表示我的重视,对不对?”
这纯粹就是歪理。太平公主正待驳他两句逗弄他一下,外头的人来报:“殿下,驸马来了。”
张昌宗发现太平公主悄悄地吁了一口气,面上现出欢喜之色,道:“回来就好,快去服侍驸马更衣。”
张昌宗与薛崇秀对望一眼,薛崇秀问道:“母亲,这是怎么了?有何心烦之事?不妨与女儿和六郎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