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旁地如何装饰却从没提过,只说让奴家看好戏便是。奴家想说这孩子这两年学习也算刻苦,虽过于活泼,但也未再做出当年当着群臣攀爬门槛的举止,便放松了警惕。想不到这一时之放松,他……”
上官婉儿顿时无语,无法再接着往下说,话虽尽,但意无穷。武氏大笑起来,一边笑一边道:“辛苦婉儿了,当今之世,敢翻越朝会大殿门槛的,唯有张六郎。本宫今日还能记起当时与朝的张梁那脸色,真真精彩至极。”
上官婉儿见目的达成,不动声色的转了转眼珠,苦笑道:“不瞒太后您说,当年看六郎翻越门槛,奴家被吓了一跳之余,倒觉得这孩子率真得可爱,岂不想竟机缘巧合做了他的师父,以为师身份再看,真真头疼。”
武氏莞尔,同情地看上官婉儿一眼,道:“旁观与亲临其地体会自然大为不同。若是六郎开的书坊,本宫倒想知道到底是何佳句了!来人,速速催来。”
“喏。”
内侍连忙飞奔出去。金吾卫大将军还等着武氏的发落,正要请命,武氏道:“将军且稍待,待本宫看看究竟是何等佳句,再议犯宵禁之罪也不迟。”
“喏。”
然后,众人一起等着。
许是因为武氏催的急,派出去抄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