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板正,举止从容,不禁赞道:“阿郑教的好,六郎这礼仪和举止可比小时候好多了。朕还记得当年第一次召见六郎的时候,六郎可是在朝堂上当着百官大臣们的面,就敢翻越门槛。那等壮举,如今可还敢做?”
在朝会的大殿上翻门槛的,除了张昌宗,还能有谁呢!这少年自然便是张昌宗。被女帝提及当年的黑历史,脸皮厚如张昌宗者,也不禁老脸没处放,赶紧道:“所谓好汉不提当年勇,陛下,小子当时年幼无知,无知无畏,求陛下放过,莫要再提了吧?”
女帝闻言,仰首大笑,面露愉悦之容,倒不如过去那般深沉难测了。
也是,都登基称帝快十年了,这朝中,除了阿谀奉承的应声虫,即便是怀有志气的刚直大臣,也轻易不敢捋武氏的胡须,可谓志得意满,虽不至于 万事如意,不过,女帝倒是再没过去那般威严难测,对面身边近身之人的时候,情绪倒比过去外露了许多。
女帝笑罢,看着张昌宗道:“你如今虽未成年,然才学较之幼时,已然不可同日而语,武呢,更是能弓开四石,百步穿杨,这等文武双全的才具,何时才肯出仕为朕所用啊?”
张昌宗如今已十五岁,这么多年,一直坚持习文练武,也不知是穿越的缘故还是这具皮囊资质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