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简撇了撇嘴,扭头闷声道:“告诉过阿姐才出来,母亲哪里有空理我。”
张昌宗有些无语,心里默默叹了口气,道:“我今日要去找你姐姐学琴,不得空,明日吧,明日你约上你的小伙伴儿们,我们打一场。”
薛崇简闻言,脸上立即露出高兴地神采,重重点头:“那六郎哥哥,我们先走了。”
张昌宗含笑点头,不忘叮嘱他:“打一场就回来,夏日暑气盛,小心中暑。”
“嗯,六郎哥哥放心。”
薛崇简与一干小伙伴,向张昌宗行了一礼,然后又呼朋唤友的一起跑远。张昌宗这才调转马头,继续往太平公主的别业去。
在拴马桩前下了马,把马缰丢给华为,待门房通报后张昌宗一身轻便的往里走,穿廊走巷路过前花园的时候,看见太平公主带着人在花园的湖里泛舟,不用看那几人的脸,只是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便知肯定是俊美的小郎君。
张昌宗挠挠脸,还是选择了个过去,不过没有像往常一般直接过去,而是到外围就停下,请人去通报,看太平公主是否要见他。终归是义母子,若是巧遇了连个礼都没有,实在不成体统。
太平公主慵懒地斜依在画舫的美人榻上,榻边跪着一个红衣少年给她捶腿,手里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