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有两拨人在争球场,一拨与薛崇简差不多大的年纪,有几个面孔,张昌宗昨日巧遇薛崇简的时候还见过;另外一拨年岁不大整齐,既有看着年岁与张昌宗差不多的,也有如薛崇简一样的小孩子,看穿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家子弟。
张昌宗扭头问薛崇简:“那两人是谁?二郎认识吗?”
他每日里时间多花在读书练武上,鲜少出来与同龄的孩子走动,两京权贵人家的子弟,张昌宗基本不认识。
薛崇简皱着眉头,也摇了摇头,倒是一旁的薛崇秀看了两眼,道:“我认识几个。领头的那个似乎是武家的延秀,是武承嗣的幼子,旁边是武三思的儿子崇训、崇谦,其余的,我也不认识。”
张昌宗乐了:“哟,难怪敢说不用预约,想来便能来的话,敢情是人家有底气啊!”
这死不正经的样子,让薛崇秀白了一眼。张昌宗扫了扫泾渭分明的两拨人,武延秀那边显然是以武家子弟为首,薛崇简这边显然是李唐宗室里的人多些。
张昌宗也不急着过去,反而低头问薛崇简:“如今这般,你待如何?”
薛崇简仰头:“凡事当讲先来后到,我去与他们说。”
说着,毫不犹豫的便策马过去,张昌宗也不急着跟上,而是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