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费数年功夫,总算让你把锋锐藏于内,变成如今这个样子。莲,花之君子者也。莲花六郎……有何不好?”
薛崇秀笑得眉眼弯弯地看着他,清澈的眼睛里似乎藏着星星,看得人心头乱跳,阿弥陀佛,三年起步,最高死刑,美色惑人,可不能色令智昏啊。
张昌宗成功的被说(hu)服(yu),不过,心里对莲花郎这个绰号还是有点儿膈应,感觉宇宙无敌大帅哥都能比这三个字顺眼,不过,这种吐槽想法可不能说,说了是会被鄙视审美的。
行卷的诗定下来后,张昌宗除了每日都读书练字、练武、练器乐外,剩余的时间,打猎、打马球这样的玩乐也做得少了,大多把时间花在写文章上。
张昌宗对自己的优势很坦然,女帝对他确实还不错,他常在宫里行走,虽然名义上是婉儿师父的弟子,但是,他的字、他的文章都是受过女帝指点的。除了朝堂上没带他去过,在宫里,进宫的大臣们都认识他,知道女帝对他的喜爱。
以他在女帝面前的恩宠,只要他的文章诗赋过得去,基本都不会落第。但是,张昌宗不想那么玩。作诗他实在不开窍,但作赋写文章,他是下过苦功的,又有名师教导,自问不比谁差,自然是要去行卷的,别的且不说,扬一扬文名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