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停。
张昌宗不好意思的冲师父微笑,希望师父看在他长这么帅的份上,不要动气:“师父息怒,弟子非是妄言,能做到才敢在陛下面前说,做不到的事,弟子怎会胡说!不要生气,生气伤身哈!”
既然知道伤身还吓她、气她!不孝徒!若不是上头坐着女帝陛下,上官婉儿好想把蠢徒弟拉过来跪下,先拧十下耳朵出出气再说。
张昌宗朝婉儿师父讨好的作揖,倒是坐上首的女帝陛下,眼神闪烁的望着张昌宗,缓缓开口:“六郎,君无戏言,欺君乃是大罪,在朕面前,不可妄言。”
上官婉儿也顾不得再瞪蠢徒弟,只一双秀目关切的望着他,想看他如何作答。谁知张昌宗一撩衣袍直接跪下:“是否妄言,不如陛下今晚上试试?”
“此话怎讲?”
张昌宗嘻嘻一笑,道:“六郎今日进宫时,留意到园中的花儿开得挺好看的,陛下,我跟随郑太太学过插花的,待今晚上六郎给您送一束进来?”
女帝陛下先是一愣,旋即仰首大笑:“好!朕便等着你的鲜花。”
张昌宗笑道:“喏,那就请陛下稍待,六郎先告退了,师父,不要担心,弟子先走了。”
说完,行了一礼后自己乐淘淘的走了,看那轻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