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气便再也克制不住:“可敢再比一场?”
“嗯?”
张昌宗本来已抬脚准备往大宝殿里走,结果听到地上跪着的陆禹臣突然冒出这么一句,脚步便停住了,面色平静的看着他,并不说话。
陆禹臣略显激动的道:“昨日六郎潜入,不过是蝇营狗苟之技,若论真本事,还当以行军布阵为上,战场之上才见真功夫。陆某不服,张郎可敢再比一场?”
张昌宗既不急,也不生气,只冷静地地望着略显激动的陆禹臣,平静地道:“你服气不服气,又有什么用?”
“张郎这是看不起陆某?”
陆禹臣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,却因为跪的太久,一个趔趄,勉强以单膝跪地的姿势,一手支撑着才没趴下,一双眼却冒着熊熊怒火瞪着张昌宗。
张昌宗不为所动:“无关看得起还是看不起,也不管你服气还是不服气,打仗的时候,战场之上,敌军可不会同你商量什么,也没有敌人会顾忌你的心情,输了便是输了。陆将军应当庆幸的是,我并非敌人,否则,昨夜又当如何?”
若张昌宗是敌人——
陆禹臣只想了个开头,便不禁浑身一颤,额头冷汗津津,几乎不敢深想。张昌宗静静地看着陆禹臣白了脸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