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站着,女帝陛下理也不理,反而拉着她评诗。约莫是这三兄弟又做了什么惹陛下嫌弃?!
上官婉儿心里暗自寻思着,口上却还恭敬的品评者,陈伯玉的诗才,众所周知,只是以他悲怆含愤、怀才不遇的心境,后一首却不是他可以写出来的,也不知是谁。
女帝陛下笑了,笑得别有意味,淡淡的扫了她一眼,瞥下面垂手而立的三人一眼,淡然道:“承嗣,你告诉上官修仪,这诗是谁写的?”
武承嗣恨声道:“上官修仪,这诗便是您的好徒弟张六郎张昌宗所写,并且,还是在拜访陈子昂,与他一起饮宴时作了赠予陈子昂的!”
机智如上官婉儿也不禁怔了一下,眼神闪了闪:“原来是六郎写的,倒是长进了!”
武承嗣粗眉一挑,脸上立即现出不高兴的神色来:“上官修仪可是没听清?这是张昌宗赠给陈子昂的!陈子昂是谁……难道修仪不知?一个文人竟然妄图对行军打仗指手画脚,攸宜不过是批评他两句,便心怀怨愤,这等人张昌宗居然还写出这样的诗作赠他……这是想让我武氏遗臭万年吗?居心叵测,其心可诛!皇姑母,这等人居然还留在您身边,侄儿实在不放心,实该去职杀之!”
上官婉儿没动,甚至眉毛都没动一下,只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