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,然晚辈受长辈教导爱护却需心怀感激。”
郑氏闻言,笑着摇摇头,道:“你这张嘴啊,说不过你,快起来,我二人之间,无须多言。”
“喏!”
拜了郑太太,张昌宗才转向笑看着他的韦氏,又是一叩头:“阿娘,这么多年,儿子让您操心了,儿子不孝,儿子给您磕头了!”
韦氏眼中含着泪珠,受他一叩,然后拉住他:“谁让我是你娘,而你又是我的儿子呢!也不知我们母子前生究竟谁欠谁,罢了,为你操持,也是娘的本份。”
韦氏这性情也是,这种时候都不说句软话。不过张昌宗习惯了,韦氏不肉麻他来肉麻也行,不挑剔的,抬头笑眯眯地道:“阿娘,儿子为有您这样的母亲而骄傲,儿子以后会好好孝顺您的!”
“哎呀!你这不知羞的臭小子!”
韦氏闹了个大红脸,忙不迭的拉衣袖遮脸。张昌宗还笑着逗她:“娘,您怎么害羞了呢?你害羞啥呢?儿子要磕头了,娘您别躲啊……唉哟!”
太过嘚瑟的结果就是被韦氏恼羞成怒的踢了一下,不疼,张昌宗习惯了,谁让他嘴贱去逗韦氏呢!
“哈哈哈哈哈!”
就是宾们见这母子俩儿的样子,纷纷发出一阵爆笑,笑得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