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婉儿师父突然问了一句:“那诗是写来鼓舞何人的?”
张昌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爽快的道:“是给陈先生写的。”
上官婉儿复又问了一句:“陈先生?可是陈子昂?”
“正是。”
张昌宗想及那天陈先生听了诗后,乘兴于席前舞剑助兴,大家都喝开了,最后他被华为、锤子扶着回家,心里是明白的,但是,脚却不听使唤了。想及那天的狼狈和开心,张昌宗还挺开心,脸上都挂上笑容。
“那为师呢?”
“哎?”
上官婉儿淡淡地说了一句。张昌宗有些懵逼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然而,上官婉儿话语再次响起:“陈子昂教你武略,你赠诗于他,合情合理,那为师呢?为师自你幼时便教导你,难道还受不得你一首诗吗?”
张昌宗:“……”
上官婉儿掀开布帘,一双秀目望着傻愣在马上的蠢徒弟,眼神藏着狡黠,面上似笑非笑:“听明白否?”
张昌宗先是点头,然后又摇头,表情深沉。上官婉儿嗔道:“你这是何意?”
张昌宗看婉儿师父一眼,语气很是一言难尽:“师父,徒儿以为您是一位美丽优雅,成熟知性的贵女。”
上官婉儿颔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