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只让华为送饭食,无陛下敕令,不得出屋。进去前,六郎也曾交代我说,此事定然会惊动两位,让我替他转达,说是心意他领了,待他出来,定然去二位府上亲聆教诲。”
张鲁和张梁对望一眼,张梁还是有些不放心,追问道:“阿嫂,六郎可说是怎么触怒的陛下?可要我这里上请罪的表章?”
韦氏道:“此事六郎有交代,说陛下只是罚他,并非真生他的气,待陛下气消了,此事也就无妨了。若叔叔问起来,过旬日可代他上一道表章,以提醒陛下莫要忘了让他出来……嗨,这胡闹的!”
张鲁闻言笑起来:“我看六郎这不是胡闹,而是心有成算。罢了,老四啊,看来我二人是白担心了,这小子心里有数呢。”
张梁点点头,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:“表章我这里,还有鲁那里也莫忘了,我们两人一起上表章,总比一个人好些。对了,郑家太太那里可有话说?”
韦氏连忙道:“郑太太那里,六郎刚把自己关起来的时候,我有些惊慌,去请问过,郑太太沉思半晌,说是让我听六郎的嘱咐行事,说是待她往宫里的名帖,去见见修仪再说。”
张梁若有所思,想了想,点头道:“也罢,我们先做我们应该做的和能做的,郑家太太从小看着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