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问这个,修仪,奴婢倒认识个人,名叫陆安康,是宫里尚食局的人,算是奴婢的总角之交,我们一起进的宫,奴婢有幸跟了修仪,在宫里不曾吃过什么苦头,那人可是从小太监升上去的,奴婢仗着您的名头,给他撘过手,他经常出入宫门,与监门卫有些交情。”
上官婉儿一听,立即道:“既如此,那你去办,公主那里能不惊动便不惊动吧,省得她每次总是不情不愿地。”
“喏。”
明香领命而去,不过半日功夫,便有消息 传来,登记于张昌宗名下的那块宫牌,并没有被收回。
上官婉儿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,明香还有些担心:“修仪,陛下对六郎这是……”
上官婉儿轻轻一哼,道:“你可还记得?前几日,我让六郎出师之日……那一日陛下曾来过。”
明香记性也不差,点头:“奴婢记得,陛下那日还说,让六郎进学完了去陪她说说话,那时对六郎圣眷颇隆。”
上官婉儿颔首:“那日陛下被魏王惹得心烦,居然主动过来找六郎解闷,显见心里对六郎颇为不同。不过区区数日,这圣眷便消了不成?”
明香恍然大悟:“修仪是说?”
上官婉儿娇媚一笑,道:“来人,与我卸妆,唇色淡